兩人一前一後去咖啡廳。
落座後,沈西渡問,“你喝什麼?”
“我喝水。”
沈西渡看了她一眼,點了兩杯馥芮白。
咖啡端來,他遞給她一杯,見她靜靜坐著,記憶裡竟沒有兩人這種相處的場麵。
反而是離婚後,能坐下來喝杯咖啡,也是諷刺。
“你有事就說,我還要回家吃飯。”
容聆語氣很淡,對談話內容也不抱什麼期待。
沈西渡知道她煩自己,沉沉解釋,“我在港城有個新項目,算是開拓這邊市場,最近會搬過來,到時候也可以經常和隻隻嘉辰見麵。”
容聆愣了下。
但很快就冷笑,“你以為我還會放心把孩子交給你?”
沈西渡捏著杯子的手一緊,“我說了,上次是我錯,是我不甘心。但現在我和南月也要結婚,我已經對你放手,我會承擔起父親的責任。”
說完,又怕她不信,找補了一句,“我知道你不信我,但下次隻隻嘉辰和我見麵,你可以跟著。”
他如此信誓旦旦,容聆倒也不好說什麼。
但她始終有戒備,畢竟上次離開港城時,他還一副不死不休的態度。
“那就等下次再說。”容聆冷漠問,“還有其他事嗎?”
沈西渡看了她一眼,還是說到,“南月也會搬過來待產,孩子拿個港城身份,以後上學也更容易。”
容聆勾了勾唇,“祝賀你倆。”
擱在腿上的手指彎曲,沈西渡麵色不顯,“以後我們各自有家庭,以前的一切恩怨是否能一筆勾銷?”
“可以,隻要你們不打擾我們生活。”
容聆並不是個拘泥於過往的人,沈西渡能否放下,說實話與她並無太大關係,隻是他若能放下,對孩子們倒是更好,至少不用夾在他們之間難做。
容聆並未久留,咖啡一口都沒喝,說完後就走了。
回到彆墅,孩子們在陪兔子玩,容聆問了一聲,“daddy還沒回?”
兩小隻戳戳樓上,“在書房。”
容聆上樓,準備和他說沈西渡找他的事,然而剛到門口,就聽到他在打電話,聲音裡透著憤怒,“蕭窈,你要做什麼決定,是你自己的事,彆來問我。”
容聆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