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後來的容家變了樣,她沒有了靠山,以至於沈西渡就算娶了她,也不把她放在眼裡,生生蹉跎了五年。
“嫂子,我需要你的支持,家裡隻有你學醫。”
談若溪搖晃著她手臂撒嬌。
容聆淺笑,“你如果隻是因為救人看起來很帥去讀醫,我勸你三思,醫科枯燥,而且如果要學出頭,比一般專業更漫長,沒有耐心和恒心堅持不下去。”
“我可以堅持,而且我也想做兒科醫生。”
容聆不解,“為什麼想做兒科醫生,港城兒科其實並不受重視,甚至沒有獨立的兒科中心。”
談若溪眼裡綻放光芒,她仰頭打量容聆,“若麟說,在南城你給他開刀,他在打麻醉前透過燈光看你,覺得你像天使,然後他醒了,更覺得你是了。”
容聆驚訝。
若麟那孩子從未和她說過。
她不願意打擊談若溪積極性,有的人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做什麼,談若溪在她十八歲時有目標是很美好的事。
如果她能成為談若溪引路人,也不枉是一樁好事。
容聆想了想,“這樣吧,你有空的話陪我上兩天班,看看你喜不喜歡這種節奏,然後再決定想不想學醫?”
談若溪高興地跳起來,抱著她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三嫂,你真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她放開手,一轉身就看見談津墨站在門口。
立刻又變端莊穩重,“三哥。”
容聆一聽這個稱呼,身形僵了下,也跟著緩緩站起身。
“很晚了,身體不好就早點睡。”
談若溪聽出了趕人的意味,吐了吐舌頭,看向他身後的邵庭,臉一紅,“邵庭哥哥,路黑,你送我回去唄?”
邵庭看了談津墨一眼,點了點頭。
談若溪朝容聆揮手,“三嫂,晚安。”
“晚安。”
容聆笑著和她道彆,等兩人離開,她收回視線,和談津墨的眼神對上。
兩人從晚飯到現在都未說過一句話。
她是怕自己說出口就是質問,而他大概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