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每次一提沈西渡,你就拿離婚來威脅,容容,是我對你太好?”
無聲的沉默後,是容聆低啞求好的聲音,“我隻是告訴你,你有隨時改變我們關係的權利。我不想和你吵架,每個人都有隱私,我不該總是在意你的隱私,抱歉。”
察覺到她軟化,談津墨扣住她後勃頸,頭低了下來。
呼吸交纏,容聆心跟著發燙。
“我和她沒什麼,她是我父親的養女,我們隻是兄妹關係。她偶爾會聯係我告訴我父親近況。何況她要訂婚了。”
容聆心底被刺了一下。
【蕭窈,你要做什麼決定,是你自己的事,彆來問我】
這句在書房門口聽到的話,再聯係到他的憤怒。
原來是因為她要訂婚,他才這麼生氣嗎?
她沒說話,他就有一下沒一下吻她,帶著溫熱的氣息,“她隻是養妹,以後也不一定會再見,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你實在沒必要在意她。”
容聆被他親著,並沒有回應,隻是閉著眼睛,淡淡地問,“你以前是不是為了她,想要離開談家?”
她知道楚意肯定有誇大的成分,為了避免心裡的那根刺越紮越深,還是問出了口。
“不是為了她,是因為不滿爺爺對我父親的絕情。”
他否認。
然而他的解釋並沒有讓容聆感到輕鬆。
談津墨在感情上無疑是遲鈍的。
她自己也是。
她現在回望,談津墨其實挺早就對她有好感,或者是喜歡,但直到最近他們關係差點破裂他才發現喜歡她。
那他對蕭窈呢,很難說不是一種遲鈍。
但是就如他所說,蕭窈也不在,成不了她的威脅。
退一步講,如果蕭窈是他所愛,難道要逼著他從心上挖走這個人?
容聆越發厭惡自己如此患得患失,也討厭自己不能百分百信任他。
過往的經曆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
她開始回應談津墨,雙手抱住他脖子,墊起腳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