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沒心情理會,徑自準備上樓,卻被楚意先一步擋住。
“楚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良久,唇角勾起諷刺,“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引得二少都為你側目。”
昨晚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她被算計了。
但那又如何?
能讓談曜則算計的,說明他上了幾分心思。
就是這幾分心思,老爺子也不會允許她存在,免得引起兄弟不和。
老爺子不可能對兄弟倆做什麼,那出局的就隻能是她了。
她心情本就煩躁,沒心情和楚意爭風吃醋。
她繞開她,跨上台階。
楚意沒攔她,隻是撥了撥美甲,帶有三分得意問,“你不想知道三少去m國是乾什麼了?”
容聆心一緊,停下腳步。
幾秒後,她轉身,“難道你知道?”
主動權回到手上,楚意抱臂走回沙發上坐下。
容聆即便知道她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卻還是不得不跟上。
她想知道談津墨到底這幾天在那邊發生了什麼,可現在談津墨聯係不上,邵庭明顯也是隻是其一不知其二。
她在楚意對麵坐下,“你有話就說,不必故意賣弄玄虛。”
“我不這麼做,你願意和我說話?也不知道容小姐憑什麼清高,就說談宅裡這些,從顧靜瑤,到宋子妤,再不濟如我,哪個不比你這個帶著拖油瓶二婚的條件好?”
容聆捏著掌心,“看來你隻是想諷刺我,你也並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意要吊她胃口不是嗎?
那她就裝作不在意。
容聆起身,毫不猶豫離開。
楚意急了,站起身,大聲道,“蕭窈訂婚,她的未婚夫有黑背景,談津墨搶婚,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