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渡臉色未變,一雙深眸挑釁似的看著談津墨。
這是兩人從認識以來第一次如此劍拔弩張,也是沈西渡第一次起了和他明爭的心思。
以往,他也許鬥不過,但現在有了談曜成的合作,談家就不僅是談津墨的靠山。
他何須再忌憚他!
容聆用力抽自己的手,然而沈西渡捏得更緊。
談津墨瞳孔漸漸收緊,“看來,沈總是需要我動手了?”
容聆怕他們在孩子們麵前動手,咬牙道,“沈西渡,放手!”
沈西渡勾了勾唇,到底鬆了手,語氣曖昧,“我的提議希望你好好考慮,阿聆,我們這麼多年牽扯,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隻是因為我曾經做過讓你傷心的事,你才不肯原諒我,沒關係,我可以等。”
“至於晚飯,我不想讓孩子們為難,還是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先走了,麻煩你和孩子們說一聲。”
他說話時,眼神說不出的繾綣,看得談津墨臉色越發難看。
見他被刺激到,沈西渡心裡痛快,及時收兵。
一轉身,臉色猛然沉下。
談津墨,戰爭才剛開始,誰輸誰贏還未定,你無需得意太早。
而這時的容齡,已經從看到談津墨那一瞬的驚喜中清醒過來。
也為自己的條件反射而羞憤。
談津墨垂眸看她,見她的臉色並未因為沈西渡的話而動容,心下一鬆,拉起她的手,“我們回家,嗯?”
這兩人都來了,她也沒心思度什麼假了。
原本兩天周末再加上一天請假,她是想好好想想和談津墨接下來的路。
可先是沈西渡打擾,再是他回來。
她根本來不及想,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
她淡淡道,“我回房收拾行李。”
說完就要走。
談津墨見她態度冷淡,不肯放手,“我們談談。”
“回去再說吧,孩子們還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