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看向玻璃窗外看熱鬨的人,太陽穴突突地跳。
安南月抬眸,威脅,“容聆,你答應我永遠不要見沈西渡,不然我不起身。”
“外麵那麼多看著的人,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容聆簡直要氣笑,“沒想到你安南月也有當潑皮無賴的一天。”
“是你們逼我的。”
互相瞪視著,誰也不讓誰。
其實要答應她也不難,但她不見可以,她沒權利剝奪孩子們的權利。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沈西渡推門而入。
“你這是做什麼?”
安南月對上沈西渡冷冽的眼,心頭一哆嗦,可轉念一想,反正已經到這一步了。
“我來求她放過我。”
沈西渡聲音很冷,逼視她,“放過你什麼?”
“放過我的丈夫。”安南月眼眶一紅。
門沒有徹底關上,外麵響起一陣悉悉簌簌抽氣聲。
這時,有人過來提醒,“容醫生,手術時間快到了。”
容聆點頭,“好。”
說完,她打開門,“兩位的家事不妨回家說,這裡是醫院,請不要打擾我們工作。”
她看向沈西渡,“沈先生,我建議帶您未婚妻去心理谘詢室看看,如果下次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一番話,讓外麵看好戲的人恍然大悟,
原來是精神有問題啊,還以為容醫生真當人小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