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治,你先處理一下,要是不行,我再送它去寵物醫院。”
畢竟也是一條生命。
容聆從他手裡接過,“我回去看一下。”
談曜則似是鬆一口氣,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
這話說的,好像和她很熟一樣。
容聆擰了下眉,到底沒說什麼。
她回到彆墅,談曜則也跟著她進來。
容聆沒管他,找出藥箱,把小狗放在料理台上。
還好隻隻和嘉辰養了小兔子,一套寵物剃毛工具還是有的。
容聆拿出剃刀,先幫小狗把傷口周邊毛發剃掉,等傷口露出來才發現一道口子,不像咬傷,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傷。
她用生理鹽水清洗完傷口,再上了碘伏,再喂它吃了一顆消炎藥。
她想了想,找來給兔子帶的伊麗莎白圈給小狗帶上,防止它撓傷口,雖然小了點,但聊勝於無。
完成後,她抬頭看向談曜則,卻發現他專注看自己的眼神,眉心又是一擰。
她裝作沒看到,把小狗遞給他,“如果明天它傷口有炎症,最好還是送寵物醫院掛水,會好得快一點。”
“多謝。”
談曜則接過小狗,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突然轉頭,“那天的事不是我,你信嗎?”
容聆看向他。
那眼神倒是挺真誠的。
但是容聆卻是不信的。
那天談曜則也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狀態,就算被人扶錯房間,也不可能不知道。
不過老爺子和談津墨都沒有去追究這件事,所以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容聆也不想去知道是不是他主導。
見她不說話,談曜則自嘲地勾了勾唇,抱著小狗離開。
談津墨找不到人,匆匆下樓,恰好看到這一幕。
“他來做什麼?”
容聆轉過頭,被談曜則這麼一打岔,她好像都沒來得及想好怎麼應對蕭窈要回來的事實。
此刻對上談津墨,她有些愣怔。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難看,也沒有什麼驚喜之色。
難道他是在糾結嗎?
糾結是選擇蕭窈,還是選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