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我得幫津墨解釋下,她婚禮那天我們也在L城,和華爾街大佬談事,正巧也在同一家酒店。既然這麼巧,不出席一下婚禮也說不過去,誰知道遇到傅汀堯對家找茬,現場火拚,亂成一團。
當時在拍照,我和津墨都站在新娘旁邊,這種時候蕭窈遇到危險,彆說是津墨,如果是我我也不會見死不救。你是醫生,應該懂這種不想一條命死在自己麵前的感覺吧?
而且以我對津墨的了解,他如果真放不下蕭窈,不會放任她嫁給彆人。”
雖然金駿庭言語中的維護之意很明顯,但容聆其實早就不在意了。
如今聽他這麼一說,更加釋然。
況且她在意的從來不是談津墨救人,或是他不回電話。
她在意的是他心裡到底把蕭窈當成什麼。
現下他已經和蕭窈說清,也打算讓蕭窈回m國,那她再揪著不放有什麼意思?
不過聽金駿庭這麼維護談津墨,她還是有點不爽,“你是小早的男朋友,不應該和她一樣站在我旁邊嗎?怎麼還隻幫你兄弟說話?”
被紀早一瞪,他立馬辯解,“那,你可不要冤枉我,在他麵前我自然是幫你說話的。”
看著兩人互動,容聆失笑,“開玩笑的。”
她指了指蛋糕,“謝謝你們的宵夜。”
紀早胳膊肘抵了低金駿庭,看向容聆,“那我們走了啊,我肚子餓死了,忙了一天。”
“好。”
兩人離開後,辦公室恢複了安靜。
容聆打開蛋糕吃了一口,視線落在手機上。
她猶豫了幾秒,坐回辦公桌後的椅子,拿起手機,撥出談津墨的號碼。
很快就接了。
隨時他聲音的響起,容聆覺得一口氣鬆了下來。
至於為什麼鬆了口氣,她可能自己潛意識都沒有想明白。
“吃飯了嗎?”
他問。
容聆露出笑容,“金律師為了拍我這個女友閨蜜的馬屁,送來了蛋糕。”
談津墨那邊低低的笑,“他還算懂事。”
“你呢?下班了嗎?”
“你又不在家,我這麼早回去做什麼?自己給自己加班。”
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小小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