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還說了什麼?”

談津墨笑看著他,淡淡道,“還說他並不欠我,對我已經仁至義儘。”

老爺子身形一震。

談津墨將他的失態看在眼裡,眸中的諷刺越發濃稠。

“作為父親,他竟然說不欠我,是不是很可笑?”

老爺子的身體即使坐在輪椅裡,也止不住地抖起來。

他一雙蒼老頹敗的眼睛盯著談津墨看,他的表情和態度都不太正常,不像他平常的樣子。

握著手帳支撐的手抖的越發厲害,“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知道什麼,知道談振年其實是我哥,你才是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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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遠遠就看見他陰沉著臉從主宅回來,彼此一對視,談津墨臉上的陰霾立刻退去,上前將她摟在懷裡,“吃過早飯了?”

容聆笑著,“都幾點了,馬上要吃午飯了。”

“嗯。”

他有些心不在焉,容聆感覺出來。

她踟躕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你出去見誰了?”

“談振年。”

容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談振年是誰,細細一思索才愕然,“他回國了?”

“嗯。”

“他找你......”

“抱歉。”談津墨親了親她額頭,打斷她,“我下次再告訴你,我先回書房。”

“好......”

容聆看著他抬腿上樓,心頭像覆上濃濃的不安。

他回來了,是為了蕭窈回來的嗎?

周一,容聆做了檢查。

紀早把報告遞給她的時候臉色不算好。

容聆心裡一咯噔,“是有什麼問題嗎?”

紀早神色複雜,“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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