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過我了嗎?”
隨著一道冷叱,談津墨推門而入。
冷冽墨黑的眸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握住她手腕,看向老爺子,“你如果還想認我,就不要逼我。”
扔下一句,他拉著容聆就走了。
身後傳來老爺子一陣急促的咳嗽。
容聆沒有掙紮,被他拉著一路無言快速走進彆墅。
他臉色不好看,但看得出在克製,儘量用平靜的語氣看著她,“我會查是哪裡泄露出來的消息,你不要被這件事動搖。”
他眉峰擰成深深的折痕,好像很怕容聆因為這件事退縮。
而容聆在麵對老爺子的怒火時,確實有那麼一秒覺得很累,也覺得對不起談家。
她原本就是衝著報恩來的,半路改變了方向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之前說不生的時候她並不內疚,可現在有不能生的可能,她確實有短暫的迷茫,而這種迷茫在麵對老爺子的時候就變成了退縮。
談津墨大概很了解她,看出來她是個不願意麻煩的性子,會想要躲開這些難堪,所以在她心中露出點苗頭的時候,他就要把這個苗頭掐滅。
麵對她不露痕跡的猶豫,他扣住她雙肩,黑眸沉沉如淵,“容容?”
短短的兩個字,她聽出了些微的緊張。
她歎氣,默默點頭,算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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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八卦當天被蓋下去。
關於談家,容聆,醫生,不孕,試管這些詞條都搜索不出來一點信息。
至於泄露消息的來源。
因為這件事本就是隱蔽,她掛的是紀早的號,這事當然和她沒關係,追根溯源的話,就那麼幾個幫她檢查的人。
另外,試管方麵,她隻是谘詢和預約,並沒有開展治療,所以要查起來也並不難。
談津墨動用關係,第二天一早很快就把兩個人揪了出來,但那兩人嘴還挺緊的,不肯供出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