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入睡前,他收到蕭窈發過來的一組岑時和容聆吃飯的照片。

兩人似乎侃侃而談,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容聆臉上的笑容也不是他平時見到的克製淺笑,似乎更舒心,更平和。

他的心,一下子想被一隻手攥住。

悶不吭聲的疼。

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組照片刪除。

容聆開始吃藥打促排針,正式介入試管前期階段。

紀早告訴她,一定要放平心態,不要太過緊張,也不要太過勞累。

但不累是不可能的,尤其那次采訪後,她聲名鵲起,很多人慕名而來,約她看病的人每天都能爆滿。

為此,談津墨也開始不滿。

這天,直接出現在醫院,讓院長改了門診時間,然後半強迫地把容聆帶離了醫院。

“你如果以後還要這麼拚命,我不會讓你出來工作。”

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容聆也沒當回事,但也意識到這段時間好像確實冷落了他,有點內疚,“隻是最近忙,等過了采訪熱度,就會好的。”

“那也不行,你最近不是打促排針,不好好休息,你想前功儘棄?”

一說到這個,容聆就沒話講了,乖乖跟著他上車,乖乖回家。

兩人從主宅回彆墅路上,被談若姿怒氣衝衝攔住,矛頭直指談津墨,“你為什麼找人代替鄭言?”

容聆先是愣了愣,等她反應過來鄭言是誰,再看到談若姿這副生氣的樣子。

她抬頭看向談津墨。

談津墨唇瓣挑起一抹諷笑,波瀾不驚地看著談若姿,“你做這些小動作時就該知道會有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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