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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窈給談津墨發了照片後石沉大海,又得知自己被他趕到金駿庭的律所打雜,沉不住氣的給談津墨打電話。

響了五六聲後,他才接起,語氣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哥,你為什麼讓金駿庭幫我安排工作?我不是律師,我去他律所隻能打砸,我可以去你公司嗎?”

“蕭窈,你如果不滿意,就自己出去找工作。”

他淡漠的語氣讓蕭窈抿了抿唇。

她低低地抽泣,“你是打算徹底不管我了嗎?我知道以前是我膽小,不敢和你開始,因為那時候你也太年輕,我怕你承擔不了我們兩個的未來,所以我膽怯了。但是現在我不會了......”

談津墨卻冷漠地打斷她,“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你如果還是為這些事打我電話,我下次不會再接。”

察覺到他想掛電話,她連忙問,“你沒收到照片嗎?她不甘寂寞,和男人吃飯說說笑笑。”

蕭窈還沒說完,談津墨就掛了電話。

耳邊嘟嘟的聲音,讓蕭窈愣在原地,他竟然不聽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晚上,蕭窈一通電話打給談振年。

“爸爸,哥不要我,我不想活了,對不起,不能再繼續孝敬您,對不起......”

說完,她掛斷電話。

談振年帶著酒店負責人趕到現場的時候,蕭窈手中的那把水果刀剛要割下去,卻被人一把推開。

蕭窈哇的一聲哭出來。

談振年眸色複雜,“阿窈,你不能這麼傻,事在人為,爸爸會幫你。”

翌日,十幾年沒見的父子見麵。

談振年看著更加蒼老的父親,略過寒暄的心思,開口道,“你不是想要津墨生孩子嗎?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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