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這個丫頭不可?”

“是,非她不可。”

吃完飯,兩人離開主宅,慢慢踱回彆墅。

容聆慢了半步,微微側頭,天色擦黑,伴著路燈,隻能看到他清晰下頜線,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其實不太明白談津墨為什麼非她不可,雖然這話讓她心中鼓動,似有溫流從心底蔓延,讓她覺得心神恍惚,又飄飄然。

從一開始對他的懷疑,到現在確認他真的不想放她走,容聆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他側臉,容聆上前一步,拉住他,“為什麼,為什麼非我不可?”

男人轉過身,深眸裡折射出月光和池水的光影,微微顫動。

他垂眸,低聲道,“大概是隻有在你身邊,我才會覺得踏實安心。”

原來是這個原因。

容聆微微失望,他還以為他終於愛她,所以不想她離開。

她抿了抿唇,朝他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了。”

勉強的笑容讓他心頭一窒,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厭煩我?”

視線從她握著他的手移到他的臉上,“為什麼這麼問?”

“總覺得你隨時隨地想離開我。”

他的感覺還挺敏銳的,雖然她並沒有隨時隨地地想離開他,但是如果一旦自己確定不孕,她是真的會離開他的。

畢竟,她不想毀了他的明明可以更好的人生。

她無奈的笑,“你感覺錯了,我沒有,你冤枉我。”

“嗯,是我錯了。”他並沒有爭辯,他也希望他錯了。

隻是將她摟進懷裡,低頭不斷親吻她的發,好像這樣就能趕走心底的不安。

老爺子坐在高台上,看著遠處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歎了一口氣。

手指顫顫巍巍撥通談振年電話。

那邊的聲音明顯有克製的興奮,“決定了?”

老爺子“嗯”了一聲,“我讓人給蕭窈找個親事,你的提議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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