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也氣自己,明明惱他,卻還是抵不住身體的本能。

談津墨輕笑,“發大水了,還說沒感覺?”

容聆臉漲得通紅,閉著眼睛不理他。

“要不要試一下,說不定就不痛了,而且我查過促排期間如果同房,可能會增加受孕機會。”

本能是本能,但容聆的自主意識是不允許的。

她推開談津墨,下床去了浴室,清洗了一番又回來拿出新床單要換。

偏偏談津墨賴著不動。

容聆索性把床單扔到他麵前,“我去孩子們那裡睡。”

說完要走,談津墨跳下床,三兩步攔住她,“行了,我換床單,你彆氣。”

最後,男人乖乖的換了床單,有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見他安靜了,容聆也沒再掙紮,窩在他懷裡,彼此都沒有說話。

大概是這幾天兩人心神俱疲,沒過多久,都睡著了。

翌日一早,容聆起床,發現談津墨已經起了。

他早上有跑步的習慣。

今天陽光很好。

容聆洗漱完走到陽台,伸了個懶腰,深深呼吸了一口山間的空氣,心情頓時亮堂起來。

她就說嘛,給她一點時間,她可以治愈自己,那男人偏偏要折騰她。

她笑了笑,準備下樓,轉身之際,卻看到穿著一身露膚度很高的緊身瑜伽服的蕭窈和談津墨一前一後從小徑上跑過來。

容聆的臉色倏然沉下。

她站在陽台上,貼膚的睡裙外裹著薄薄的羊絨披肩,明明不冷,她卻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而已經跑到樓下的兩人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二樓的容聆。

談津墨抬眸,看到她略顯蒼白的臉色,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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