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翊辰的眉頭不著邊際地一皺，“有些事情，即使你喝醉了不去想它，也並不能改變它就是事實。”
“比如說，夏語嫣是你的人？”楚墨寒嘲諷一笑，“我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可以綁住你十年，沒想到卻是她。”
軒轅翊辰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坐下來，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那日你聽我說對夏語嫣勢在必得，是不是感覺我像跳梁小醜一樣難看？”
話落，屋內一陣沉默。
“不是”正在楚墨寒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時，軒轅翊辰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喜歡嫣兒，追求她，這些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說過：她，你要不起。”
楚墨寒眉頭一皺，“這句話你不止說過一遍，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究竟想要什麼？”
“保護語嬋，護住雲家，”軒轅翊辰聲音一頓，看著楚墨寒，一字一字道：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
軒轅翊辰的聲音不大，但這幾個字真的震懾住了楚墨寒。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裡，大多數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工具：籠絡朝臣的工具，繁衍子嗣的工具……即使對像楚墨寒這樣並不墨守成規的人來說，這幾個字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在他的認知中，喜歡一個女人就是要給她名分，足夠的權利與寵愛，隻允許她與自己並肩而站，彆的女人無法淩駕於她之上即可。從未想過一生隻娶一人。
“怎麼樣，她要的你可給的起？”軒轅翊辰看著楚墨寒那驚訝的表情並不感覺奇怪，畢竟這句話任哪個男人聽了都覺得是天方夜譚。即使是他，當初第一次聽到夏語嫣對他要求這幾個字時也有片刻感到震撼。不過還好，他足夠愛她，所以他終於還是對她許下了這個承諾。
“嗬”楚墨寒突然低笑起來，“軒轅翊辰，你贏了。”
原來在她心目中，期待的愛情是這麼純淨，不帶有一絲雜質。那麼他輸了，還沒有開始競爭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