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今晚舉辦晚宴?”
夏語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吃驚。按照慣例,宮中的宴會一般都會在前幾天就擬好名單,然後再到各個府中下帖子,給人幾天的準備時間,這天這次怎麼安排的如此突然?
“自從那位柔貴人進宮之後,父皇便時常不按常理出牌。”軒轅翊辰喝著茶,倒是沒有一絲驚訝的樣子。
“我前些日子叫人去南疆查那個蕭芷柔的底細,發現她並非是普通的舞女,而是南疆女皇從小便養在宮中的郡主,說是自己的姐姐去世之後遺留下來的孩子,可疑的是,宮中的人都不知道女皇的姐姐是誰,沒有一個人見過她。”夏語嫣越想這件事越覺得可疑。南疆的女皇將自己的外甥女嫁到東璃來和親倒是不是什麼稀罕事,但她竟將她當做舞女送過來,這般舉動倒是耐人尋味了。
“你倒是頗為關注這件事。”軒轅翊辰也對此事有所懷疑,但卻處於觀望狀態,沒有像夏語嫣這般費儘心力。
“雖說當今皇帝算不得明君,但是也並不能讓南疆女皇鑽了空子不是?”夏語嫣看著他的茶喝完了,又替他倒了一杯。
“彆擔心。”軒轅翊辰握住她的手,“讓自己的腦子歇一歇,不要總是想著這些事。”
“我不過是在閒暇的時候想一想罷了。”夏語嫣欣然一笑,低頭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他手上的傷痕。
“你這傷是什麼時候弄的?”夏語嫣將他的手拉起來,看著那白淨的手上一條小手指一般長的傷疤十分刺眼。
“沒什麼,隻是練劍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軒轅翊辰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夏語嫣表示自己根本就不信,以軒轅翊辰的武功怎麼可能練劍都能傷著自己。將他的手拿到眼前仔細看著,過了好一會才開口:“你這傷口的深度還有形狀根本就不是被劍所傷,而是刀,你這騙術也太不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