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怨自艾也不是辦法,我們是同個小組成員,她們有權知道珍惜。
於是我們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讓服務生找了個隱私性很好的包間。
我喝著苦澀的咖啡,艱難的向她們轉述剛才發生的事。
張玉和小優同時張大嘴,不約而同說道:“我們相信你。”
“一定是田田!我以前跟她同組的時候,她就喜歡copy彆人的想法,她肯定欺負你是新來的,不敢把事情鬨大,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抄襲你的方案,不行,我這就去找她算賬!”
張玉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捋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小優趕緊拉住她,“不要衝動,你忘了組長的性格,鬨大對我們沒好處。”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染受委屈啊,我真沒想到,原來昨天田田主動讓我介紹她們兩個認識,原來早就有所預謀。”張玉憤恨的捶打著桌子。
我猛一抬頭,詢問張玉昨天的事。
她哭喪著臉,回道:“昨天早上田田來找我,說想跟你交個朋友,當時我沒多想,就把她帶到你工位跟你聊了會兒,我看她跟你聊的那麼開心,還以為你們能成為朋友呢。”
張玉說完,我便在腦海中回想昨天發生的事。
那時的我正好在把各個資料放進表格裡,準備分類,張玉就帶著田田過來了。
我對同事向來都不怎麼設防,田田站在我身邊,好奇的問了我幾個問題,我都如實的告訴她。
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她發現了我的電腦並沒有設置密碼,誰都可以使用。
“現在說這些也於事無補,我們得抓緊時間找證據才行,不能讓她得逞。”小優沉穩說道。
我的想法跟她一樣,比起指責田田,最重要的還是找到證據。
我丟失的鬥誌瞬間找了回來,開始跟她們複盤討論,該怎麼做才能百分之百的證明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