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提是她能清醒過來,並且和我站在同一邊。
想到這兒,我鼓起勇氣靠近小屋,輕輕的敲了敲門。
“那個......我想上廁所,不知道該去哪兒。”
“女人就是麻煩,瘦子,你陪她去。”裡麵傳來光頭不耐煩的聲音。
瘦子歡歡喜喜的應了聲好,很快我就聽見他的腳步聲來到門口。
“吱呀”一聲,木門打開,我聞到屋裡的混濁空氣,忍不住咳嗽。
“來來來,哥帶你去,跟著我彆害怕。”
瘦子就是高個男人,他對我的態度很熱情,熱情到令人感到深深的不適。
他看著我的手腕,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麻煩你了。”
我乾笑道,趁著他還沒關門,眼角餘光瞥到被綁在椅子上的蔣嫣然。
她應該還在昏迷中,嘴巴被膠帶纏上,手腳也被捆著,在她跟前,是一台架起來的攝影機。
光頭和矮個子吞雲吐霧的抽著煙,我還眼尖的發現地上的針管,隻是不知道裡麵裝著的是什麼液體。
我還想看得更清楚,瘦子卻身形一晃,擋在我麵前,撩了撩他的劉海,說道:“走吧,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沒有辯駁,乖巧的跟在他身後離開倉庫。
此時,天已全黑。
倉庫附近全都是清一色的鐵皮屋,就連地麵都是沙粒鋪成的,看起來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緊接著,我又聽見火車鳴笛聲,距離很近,應該就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