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施施攥著拳頭,語氣無奈:
“我來這裡是為了工作,不是為了找你哥,你想多了。”
江涵韻冷哼了一聲,上前便揪住粱施施的衣領: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發給我哥的那些短信,我哥都當笑話一樣講給我們聽的,知道嗎,粱施施?所以,彆做夢了——”
江涵韻的話,像一根長長的刺,深深紮入粱施施的內心。
粱施施唇色蒼白,她含著淚水抬起頭來,拳頭攥得很緊很緊,緊得幾乎要掐進肉裡去:
“你說你哥把我發給他的短信,當笑話一樣講給你們聽?可是,之前我結著婚的時候,是他一次次發短信來,說忘不掉我的,是他!”
江涵韻獰笑,盯著粱施施的臉,就像是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在做夢吧,粱施施?你當年單身的時候,我哥都隻不過是玩玩你而已,現在你一個離了婚被人玩爛了的賤貨,你覺得我哥會忘不掉你?”
夠了。
真的是夠了。
粱施施捂著耳朵,再也不想聽到這些赤裸裸的、侮辱的言語。
可是,江涵韻卻以為她來這裡,是為了吸引她哥的注意,所以,她不遺餘力地繼續挖苦諷刺,甚至,直接掐住粱施施的脖子,冷笑著說:
“我警告你,粱施施,你和我們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你最好不要到我和我哥麵前自取其辱。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在申城混不下去!”
江涵韻惡狠狠瞪著粱施施,恨不能把對南若安和柯敏的怨氣,通通都發泄到粱施施身上。
就在她準備拖著粱施施的頭發,把粱施施拽到沒人的角落裡去繼續羞辱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嘩啦”一下,直接當眾拽開了她裙子後麵的拉鏈。
“啊——”
突如其來的走光,嚇得江涵韻當場發出了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她的橙色裙擺本就層層疊疊,厚重的很,南若安這生猛的一拽,她整個裙子一下落地,白白嫩嫩的上半身,刹那間顯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羞辱粱施施上。
所以,她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當她尖叫後反應過來要遮擋住自己上半身的要害部位之時,已經晚了。
現場蜂擁而至的媒體,此刻通通將焦點對準了她,甚至,早就有媒體精準捕捉到了她走光的瞬間。
江涵韻再怎麼也是江家的名門千金,她還從未在公開場合,遭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她又羞又氣,臉全白了,看到南若安一臉淡然從她身邊走過去,扶起粱施施之時,她氣得渾身發抖:
“南若安,你……你居然拽我衣服!我和你拚了!”
江涵韻下意識就想要衝過來,然而,她的裙子此時仍舊半掛不掛在身上晃蕩著,她隻要大幅度動一下,裙子就有可能通通落到地上。
她一動不敢動,又羞憤難當,想要教訓南若安但又不能,氣得隻能當場大哭了起來。
“施施,沒事吧?”
南若安懶得理她,轉身關切地問粱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