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薇的話，如同平地驚雷，在辦公室裡炸開。
高崇羽瞬間僵在原地，如遭雷擊。
他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良久，他才顫抖著開口，語無倫次：
“不，這不可能......你們，你們怎麼可能背叛我？”
“我們三個，不是最親密無間的同盟嗎？齊默的事，不是你們一手策劃的嗎？”
“現在你們倒打一耙，反咬我一口？這算什麼？翻臉不認人嗎？”
說到最後，他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吼了出來。
眼神中，滿是憤怒，不甘，還有幾分恐懼。
江天豪冷笑一聲，上前一步，目光如炬。
“同盟？嗬，你也配叫同盟？”
“從一開始，你就是在利用我們，把我們當做你的棋子和工具。”
“你以為，我們真的甘願臣服在你腳下，任你擺布？天真！”
“我們不過是忍辱負重，伺機等待複仇的機會罷了。”
“如今，機會終於來了。我要讓你血債血償，為齊默償命！”
黎薇也點點頭，眼神悲涼而決絕。
“沒錯，我們從來就不是你的同盟，而是你最大的敵人。”
她幽幽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當年，我和齊默本可以攜手一生，幸福美滿。”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毀了我們的未來！”
“這筆帳，我早就想和你算算了。今天，就是清算的日子！”
高崇羽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
半晌，他才顫抖著舉起手，聲音哽咽：
“好，好，我認輸。你們贏了，我認罪。”
“隻求你們，放過我這條小命。以後的事，我再也不敢插手了。”
“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