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現在更痛苦嗎？”我苦笑。
“總好過像個提線木偶，被人操控著演戲。”
林雨晴猶豫了一下：“其實我知道一個人…”
“他曾是莫氏實驗室的首席科學家。”
“後來因為良心發現，帶著部分資料叛逃。”
天逸眼睛一亮：“他在哪？”
“Z國。”林雨晴說，“但他一直在躲避追殺。”
“很難找到確切位置。”
我突然想起什麼：“等等，那個科學家…”
“他是不是姓陳？”
林雨晴驚訝地看著我：“你想起來了？”
我閉上眼，努力回憶著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
消毒水的氣味，儀器的滴答聲。
還有那個經常對我微笑的中年男人。
“陳教授…”我喃喃道。
“他總是偷偷給我糖果。”
天逸和林雨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
“看來你的記憶確實在慢慢恢複。”天逸說。
“這或許是個好兆頭。”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護士推著一輛餐車走進來：“該用晚餐了。”
我卻聞到一絲異樣的氣味。
蘇昀似乎也察覺到不對，一把推開餐車。
“砰”的一聲，湯碗砸在地上。
濃稠的湯汁中，隱約可見一枚透明膠囊正在緩緩溶解。
“又是莫氏的人！”天逸厲聲喝道。
護士轉身就要逃，卻被早有準備的保鏢攔住。
“說！是誰指使你的？”林雨晴質問。
護士卻突然捂住胸口，麵色發紫。
“不好！她嘴裡藏了毒藥！”
天逸連忙喊人叫醫生，但為時已晚。
護士已經停止了呼吸，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