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隻聽嘭騰一聲,她從酒店的階梯上摔下來,狼狽不堪地紅了眼圈。
不少途徑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好心上前的將白清歌扶起來,詢問傷勢,可她誰也沒回應,隻是楚楚可憐地顫著眼眶淚花,望著已經上車的厲硯修。
他將副駕駛車窗降半,冷冷睨她。
“還愣著?”
白清歌忍著大魚際被擦破皮的痛處,在眾多好心人的攙扶下起身。
然後一瘸一拐地打開後車座車門,坐了進去。
車輛行駛,安靜到隻能聽到呼吸聲。
白清歌簌簌地掉著小珍珠,飽滿粉嫩的紅唇被她咬的有些失色,但她的眼睛卻一直鎖在厲硯修的身上,一刻都沒有挪移過。
“阿修,我知道錯了,你彆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清楚薑沐辰是你的好朋友,否則我也不會看著我的朋友們灌他酒呀,而且是他自己央求著要喝的,還試圖對我揩油......”
厲硯修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頭疼的仿若兩個大。
大半夜,鏡醉軒的老板給他打電話,說薑沐辰喝高了,在耍酒瘋。
而且非嚷著要喝蜂蜜水,不喝就不回家。
他是什麼酒品,厲硯修比誰都清楚。
薑沐辰頂多抱著電線杆子哭一哭,怎麼可能耍酒瘋。
但當務之急,厲硯修還是問沈秋池要了蜂蜜水,趕去了鏡醉軒。
結果到了包廂,發現根本不是薑沐辰在耍酒瘋,而是一群男女正圍堵著爛醉如泥的他,瘋狂地給他灌酒。
這些人其中,就有白清歌在參與。
雖然她隻是拿著空酒瓶,站在拐角處,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但她嘴角抑製湧動的笑容,卻讓突然進來的厲硯修看的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