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你太天真了。”
“你真以為我會跟你離婚,然後眼睜睜看著你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想都不要想。”
沈秋池像被剝奪了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地被摁在辦公桌上。
她漂亮的美眸裡沒了光澤,空洞地快要不聚焦。
渾身冷透了,像是墜進冰窟裡一樣。
嗓子喊啞了,力氣也用光了,她感覺自己快要瀕臨死絕,奄奄一息。
沈秋池早就知道厲硯修沒那麼好心。
但她還是半信半疑地選擇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就這一次,他都要化為利刃,給她捅來最深最痛的一刀。
她含著水霧朦朧的眼睛,迎上厲硯修那雙地獄般的瞳孔,嘗試幾次動口,才沙啞地發出聲:“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他看著沈秋池絕望的麵眸,冷峻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憐惜之情。
反倒是摟住她的腰肢,輕輕鬆鬆地打橫抱起,去了臥室,將她扔在大床。
厲硯修脫掉身上的衣服,亮出結實堅硬的胸膛,霸道又強勢地撕碎她的襯衣,然後不給任何拒絕的餘地,薄唇迅速地壓上來,與她纏綿。
濃烈的冷鬆木味道竄進沈秋池的鼻腔,將她麻木不仁的神經一點點喚醒。
不論沈秋池怎麼掐他,擰他,都無法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反倒像是激勵了他的鬥誌,更加洶湧地攻略城池。
一整晚,她都被厲硯修蹂躪地像個玩具。
渾身的骨頭快要散架,床單被褥也被揉皺地擰在一起。
唯獨屬於他的氣息一直纏在沈秋池身上,久久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