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等著主人回家的小狗。
緊接著,薑明煙才進去,那人立刻就把病房門反鎖了。
“......聞湛。”
聞湛不說話,接過她手中拎著的一袋飲料,放在床頭櫃上,隨手拿過一瓶烏龍茶,擰開,遞給薑明煙。
薑明煙:“我不渴。”
聞湛哦了聲,“我知道。”
他看著薑明煙,嘴角很淡很淡地彎起絲弧度,“你喂我喝。”
“......”
不是她瘋了,就是聞湛瘋了。
薑明煙突然覺得,“男人至死是少年”這句話,是真實有理有據的。
聞湛現在這樣,彆說少年,說是小孩她都信。
比梁羨都要幼稚。
薑明煙盯著他看了幾年,默默地接過那瓶烏龍茶,把瓶口遞到了聞湛嘴邊。
“你最好彆說讓我用嘴我。”
“......”
聞湛嘴角牽著,嗤得一聲笑了出來。
他心裡有數,知道一旦突破了薑明煙的底線,把人惹生氣了會很難哄。
聞湛見好就收,老老實實就著她的手,喝了三分之一下去。
擰好瓶蓋,他把瓶子隨手丟在一旁,摟著薑明煙躺在床上,嚴絲合縫地貼了上來。
薑明煙警鈴大作,“聞湛,我是病號!”
聞湛就笑了:“乖乖,你在想什麼?”
他指腹在薑明煙腰上輕輕摩挲著,合上眼,聲音低下來:“陪我睡覺。”
......
第二天一早。
薑明煙是被無休止的手機震動聲吵醒的。
一百多條微信消息,三十多條未接來電。
睜眼的那一刻,手機還在瘋狂震動。
剛接聽,鬱薇急躁顫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煙兒!你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我剛剛去你家找你沒找到,嚇死我了......”
薑明煙聲音柔軟,“薇薇,我沒事。”
把鬱薇安撫好,她才問道:“薇薇,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鬱薇吸了吸鼻子,“都上新聞了,我能不知道嗎?”
“就在剛剛,連裴晉那狗男人都瘋了一樣給我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