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不值一提的公開秘密。
隻是聞湛心裡也清楚,這些行為跟變態兀自,如果實話實說,薑明煙必定會退避三舍。
所以沉默幾秒,他敷衍道:“偶然聽裴晉提起過。”
那倒是能說得通了。
薑明煙並未多想,點點頭,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個點,午休時間早過了。
薑明煙眨著眼睛,問:“聞總,你不回公司嗎?”
“請假了。”
老板居然還會請假呢?
薑明煙挑眉,正覺得不可思議,被子被掀起,眼看男人就要鑽進來,她連忙伸手打住:“你沒脫衣服——”
不對,什麼沒脫衣服!
薑明煙反應過來,改口道:“你身上臟......”
剛剛跟裴晉打得不可開交,男人連一向乾淨整潔的襯衣都沾了灰塵和血漬,混雜在一起,像是剛打完仗回來。
饒是薑明煙沒有潔癖,聞湛這副模樣怕她的床,她也是不願意的。
薑明煙驚坐起來,“我叫護士過來,請她帶你去上藥。”
“上什麼藥?”聞湛嘴角一勾,滿眼不屑。
他唇角破了,勾起時有尖銳的刺痛感,可他毫不在意,隻湊近薑明煙,扯了個很野的笑,“這點兒小傷,不需要。”
“......”
這句話像是一個棒槌,把薑明煙記憶裡的那堵牆,給鑿開了。
她想起來了。
那次她因為抓貓誤入死胡同時,救下來的那個被圍毆的少年,就是聞湛。
隻是她當時滿心滿眼都是裴晉,對他印象並不深刻。
薑明煙唯一記得的,就是少年長了張近乎妖冶的臉,跟此時此刻幾乎跟她貼臉的聞湛漸漸重合。
但又好像......不僅僅是跟他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