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江茉茉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嫌惡地看了一眼便甩到一邊。
“季淑慧也是個蠢貨,要不是因為江雨蘅相信她,她還有大作用的話,早就把她處理了。”
江茉茉在心裡如是想著。
看來下次一定要有一個周全的計劃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江雨蘅憑借良心設置的鬨鐘響了起來,然後又被她沒良心地關掉了。
“雨蘅?”
賀蘭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伴隨著輕而有規律的敲門聲。
江雨蘅最終還是掙紮不過良心,從床上剝離出來。
“馬上,我洗漱好就來。”
賀蘭臨在門外聽到她的聲音無奈而笑:“好,我在下麵給備了早食,你吃完了再來也無妨。”
江雨蘅的心都快碎了,就不能說一句吃完了再睡嗎?
她匆匆洗漱完畢,把賀蘭臨準備的麵包和牛奶吃掉過後,剛一打開門,寒風鑽進來剌的她的臉頰生疼。
於是她又折返披上一件厚實的外套,打開去後院的小門,便看到了賀蘭臨赤膀裸臂在梨樹下,用他之前配的短劍在習練。
寒風中,賀蘭臨的劍法如行雲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透著一股子冷冽的殺氣,殺氣之中又帶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勢,頗有些像他在沙場上領兵打仗的樣子。
江雨蘅站在一旁,看著他那專注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你這樣練劍,不冷嗎?”江雨蘅忍不住問道,她自己披了一件這麼厚的外套都感覺冷的直哆嗦。
賀蘭臨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習慣了,而且練劍可以讓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