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雨蘅隻是食指左右動動:“不,某些人醋壇子打翻了,酸死了。”
“我是吃醋了,所以雨蘅你平時會跟彆的男子這般接觸嗎?”
賀蘭臨早就不是剛和江雨蘅認識的那個賀蘭臨了,直接應了江雨蘅的話,眼中帶著笑意一步步靠近。
他每進一步,江雨蘅就後撤一步,咽了咽口水。
這下好了,玩脫了,一直退到背抵上了牆,她甚至能感受到賀蘭臨的鼻息。
賀蘭臨低下頭,慢慢靠近,結果懷中的女人跟泥鰍似的從空檔鑽了出去。
江雨蘅一解脫出來臉都是紅熱的,用手給自己扇風。
誒不對,她跑什麼呀,昨天晚上她不是還主動撩撥來著。
但是剛剛賀蘭臨一步步靠近的時候壓迫感還是挺強的,讓她下意識後退。
“好了,量完了我就要開始設計了,你這樣會乾擾我。”
笑話,她總不能說賀蘭臨在這裡會勾引她吧。
賀蘭臨對於她的小心思看破不說破,昨日夜裡他想了許多,也想明白了。
雨蘅對他的親近,他也是喜歡的,可總是退卻。
無非是因為夏朝的一些觀念深刻地印在記憶裡,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不能逾矩。
忽略所愛之人的感受,也強製掩蓋了自己的感受。
就像江雨蘅說的那樣,既然他們彼此相愛,那便已經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