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不僅幫了聖上,還幫了齊宴白。
“說明了什麼?”王鳶問。
宋舒悅:“秦覓這樣無身份的罪人,占著黎家嫡子的正妻之位,才不會讓皇後母家與黎家喜結姻親。”
“如果真讓皇後得逞了,憑著黎將軍手上那些我父親的部將,那儲君之位勢必會是大皇子的,若你是大皇子,登基的第一件事,會不會鏟除掉一個能威脅自己皇位的弟弟呢?”
反正如果宋舒悅是大皇子,她一定會不擇手段鏟除異己。
尤其是在二皇子還是有一半敵國血脈的前提下。
聽極此,王鳶頭皮發麻。
還好,差點就給黎允錚空出了正妻之位了。
不過在宋舒悅說完這些以後,她看向女兒的目光裡,也都多了幾分微光。
她的女兒,竟成長至此!
“那我們的仇,不能不報啊,舒悅,你說怎麼辦!”至此,王鳶決定聽宋舒悅的。
“不管你殺了秦覓或者黎家人,不是惹上皇後就是惹上皇上。”
“但如果,我們先奪走黎將軍手上的兵權,再將父親的老部下收回到手裡,等黎家沒了利用價值,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己也會自身難保!”
宋舒悅的眼神在黑夜中淩厲了起來。
“那麼我們怎麼奪走他的兵權?”王鳶問道。
“我們當然不能!”宋舒悅道,“你不是想幫二皇子嗎?”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