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放在褲子口袋裡了?”
“你在做什麼?”
宋安寧還在喃喃自語,突然背後響起紀淮低沉的聲音。
“啊喲,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宋安寧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拍在胸口。
“我剛才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反應!”
紀淮突然看到自己那被翻開的四個口袋,眼中帶著質問,“我怎麼不記得我口袋裡有你的東西?”
“我......我隻是進來拿衣服出去洗而已,就順便掏一下你口袋裡有沒有東西而已,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後你衣服自己洗。”
宋安寧在反咬了一口紀淮之後,奪門而出,天知道她出了多少的冷汗。
好在現在確定了一件事情,就是紀淮沒有把那張照片放在衣服口袋裡!
坐下之後,她隨後拿起桌上涼包子塞進了嘴裡,大口吃了起來。
入夜。
外麵空地上蟲子叫著,屋子裡麵宋安寧捧著肚子在床上哼哼唧唧,滿頭都是冷汗!
“紀淮......”
她想大聲喊,可發現疼得自己疼得嘴都張不開,她掙紮著想從床上下來去隔壁找紀淮,隻是剛剛下地整個人就摔在地上。
宋安寧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沒有了知覺,好在摔下的時候手碰到了床邊的杯子,杯子摔在地上發出的碎裂聲音驚醒了隔壁的紀淮。
等她再醒過來的看著眼前一排排整齊劃一的木質病床,洗得略微泛黃的白色棉質床單和被子上,還有那淡淡的消毒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