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他頭上的傷不是致命傷,隻是頭皮被劃破了,沒有傷到骨頭,縫幾針就好了。”
“但他腹部被捅了一刀,傷到脾臟才造成大出血的,正在裡麵搶救呢。”
“我剛才看見醫生拿了幾袋子血漿過去,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沈望山著急不已。
他跟趙瑾誠是多年的好兄弟,雖然因當初婚鬨的事後二人很少聯係,但在沈望山心中,他一直都是把趙瑾誠當成真兄弟對待的。
趙瑾誠也一樣。
況且白天趙瑾誠才剛借了自己兩萬塊錢,這個人情還沒還呢,他就出了這樣的事。
沈望山心中很難受。
“你坐下來吧。”
葉青青拉著他,“你這樣一直走在我麵前,晃的難受,坐下來等也一樣。”
“我坐不住。”
沈望山一手扶著牆,感受著牆麵的冰冷,和他的心情一模一樣。
“好端端的,阿誠怎麼會遭遇這種飛來橫禍,我真想不通到底是誰要跟他過不去。”
“我也想不通。”
葉青青心情很低落。
趙瑾誠人緣一直挺好的。
平時出門時,總會有人跟他打招呼,十分熱情。
有時候趙瑾誠還會做善事呢。
海大學校裡有一些窮苦人家的孩子,雖然學校給了一部分補助,但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趙瑾誠身為海大學院的化學專業副教授,整天和學生打交道,自然知道這情況。
他每隔一段時間會給那些學生一些錢做補貼,讓他們好好吃飯,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