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晴,恐怕不安什麼好心。”
許訴目光沉了下來:“她都已經明目張膽的拿著我母親的遺物出來了,她能安什麼好心?”
方甜甜瞬間明白了許訴的情緒變化:“我和你去。”
許訴也沒攔著,她到樓下,本以為能看到幾十個攝像頭的陣仗,卻沒想到隻有許晴一個人。
她靠在噴泉旁邊,手中正在把玩著那個月琉璃。
她看著許訴身後的方甜甜,嗤笑一聲:“竟然還帶了一條狗出來。”
方甜甜目光冰冷,許訴卻走過去,語調冷冷的道:“如果你是過來逞口舌之快的,我不介意,教教你怎麼做人。”
許晴表情瑟縮了下,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劉婷。”
劉婷腦袋上纏著繃帶,從後麵走過來。
這個傷口,看著像是新傷,許訴與劉婷目光很快對視了下,一觸即離。
許晴像扔一個自己的小物件一樣,將月琉璃放在口袋裡。
“二十八號,許家老宅,我們好好談談,這個月琉璃的歸屬問題,”
說完,許晴不顧許訴的表情,直接離開。
身後,方甜甜看著她,如同看傻子一樣:“她為什麼非要二十八號?二十八號是她死期嗎?還講究一個時間觀念。”
對此方甜甜,許訴對這個時間卻很敏感。
二十八號,正好是天一招標的第一天。
許晴的背後,恐怕就是李博洋。
她心下流轉,卻也沒說出去,反倒是方甜甜,神神秘秘的看著許訴,欲言又止了一下午,許訴被看得煩了,開口道:“一個開口機會,說怎麼了,不說我下班了。”
方甜甜立時湊了過去:“訴訴,你知道嗎?”
“你嶽父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