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輩子,你已經沒有資格再愛,更不要想跟鬱英雄在一起。”他輕輕拿起一張照片,看著裡麵刺眼的畫麵,揚起一抹陰森的笑,“想給我帶綠帽?行不行,我把所有接觸過你的男人,都殺了。”
阮寧淵不由地抖了抖,身體往沙發上縮,咬著牙,“你簡直是個瘋子。”
喜怒無常,陰晴不定,跟他結婚五年,時時刻刻都要提防會觸碰到他的逆鱗,可這麼久了,她連他的性格都還摸不清。
左靳楠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俯身下來,伸手撫上她蒼白的臉頰,“怕了?”
阮寧淵無處可躲,雖然不想承認,但她是真的怕他。
“滾,你滾。”阮寧淵鼓起勇氣,指著門口,大聲地喊:“給我出去!”
她的話根本沒有半點威力,左靳楠依舊笑著,修長的手指甚至慢慢地由她的臉上滑落,一路來到她的鎖骨處,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又慢慢地往下。
阮寧淵最恐懼的,就是他的這種舉動,她顫抖著說:“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喊人?你想把誰喊過來?就算你把他喊來,也不能怎麼樣。”左靳楠的手指來到她禮服的肩帶處,那裡打著結,隻要解開,她的禮服就等於沒穿了。“我跟自己的老婆睡一間房,你說他有什麼資格趕人。”
阮寧淵嗤笑了一聲,“我可不是你的什麼老婆。”
“證都扯了,床也上過了,還不算是老婆?”左靳楠對她的暗諷毫不在意,眼眸垂下,還在看著她禮服上的肩帶。
阮寧淵被噎,小臉憋得通紅,竟然無話反駁,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她都已經是他的妻子。
而左靳楠,還是終於研究清楚了她肩帶上繁複的蝴蝶結,輕輕一扯,肩帶滑落,露出她小巧圓潤的肩膀。
阮寧淵驚呼出聲,用手捂著胸前,“你乾什麼。”
左靳楠眼神又變了變,雙眸仿佛在醞釀著可怕的風暴,“你竟然敢穿彆的男人的衣服。”
他可不記得,這個設計師的衣服,他們左家有合作過。
左家沒有合作過的,就憑阮寧淵,也不能定製地到這樣的衣服。不用猜,他就能肯定,這件衣服肯定是鬱英雄訂的!這個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阮寧淵本能地察覺到危險,此時也顧不上什麼硬氣尊嚴之類,連忙說:“這是,臨時在這邊買的。我現在就去換。”
既然不是那個男人買的,又何必嚇得跑去換。這種謊言,左靳楠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還想騙我。”
“總之,你先起來,我要換衣服。”阮寧淵放軟聲音,好聲好氣地說。
左靳楠似乎真的聽進了她的話,按住她的手力道鬆了很多。阮寧淵自然能感覺到,她也不會惡意地去推開,隻要這個男人還在這間房她就怎麼也鬥不過她。她小心翼翼的動了一下身體,一邊看著她,一邊慢慢地從沙發上坐起來。
禮服的肩帶已經鬆掉,她能用一隻手按在胸前,防止衣服滑落,這個時候,她就更不能來硬的。
左靳楠站直了身體,在她麵前,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你說,我們要是在這裡做點什麼,隔壁房間的人,能不能聽地到?”
阮寧淵呼吸頓時凝泄,身體僵著不敢動,但想到鬱大哥就在隔壁,心裡就有一種被侮辱的羞憤:“你還有在彆人麵前演活春宮的嗜好?”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你以為,我所指的事,就是跟你做這個?”左靳楠笑容輕佻,聲音裡有說不出的曖昧。
“你!”阮寧淵瞬間紅了臉,他剛剛那一句,不就是那個意思!不對,明明是他在故意誤導她!她猛地站了起來,“我要去換衣服。”
左靳楠麵露訝異,挑眉說:“還要換什麼?你不是想做嗎,直接在這脫了更省事。”
這種話,他竟然也說的出口!
阮寧淵臉頰發燙,瞪著他,往沙發的反方向退了幾步,她有她的計劃,還不能讓他發現。隻能假裝被他嚇到了,呐呐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知道,隻要乖乖的,照著我的話做就行。”左靳楠目光放在她的胸前,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她當麵將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