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放下去。”阮寧淵看著左靳楠,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掙脫左靳楠的懷抱。
“彆亂動,等醫生來。”左靳楠看著她掙紮的樣子,微微皺著眉頭,這女人看來還是學不乖啊,既然學不乖,那他不介意教教她,唇畔勾起了邪肆的笑意,可是掙紮中的阮寧淵並沒有注意。
“你再掙紮下去的話,我不介意在客廳把你給......”左靳楠附身在阮寧淵耳邊,曖昧至極的說著,手還不老實的伸進了阮寧淵的衣服裡,阮寧淵感受到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上亂動嚇得整個人僵住了。
看著左靳楠惡劣的樣子,心裡鬱悶至極,這左靳楠最近怎麼老實吃錯藥,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知道阮瑜兒回來了不是應該會讓自己辦完這次生日宴會之後趕快和他離婚嘛?正在胡思亂想的阮寧淵絲毫沒有注意到左靳楠的臉色。
“先生,醫生到了。”這時候劉嫂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左靳楠聽了,微微皺眉,心裡納悶劉嫂為什麼不報醫生的姓,若是以前經常來的醫生劉嫂肯定是知道對方的姓名的,這次為什麼好像不知道一樣,但人都來了,左靳楠又不好開口趕人,便說:“讓他進來吧。”
“是,先生。”劉嫂本來就是站在門口,聽了左靳楠的話,便開了門,讓門口的醫生進來。
“請問,您是?”劉嫂看著進來的是個小年輕,並不是以前那個白發蒼蒼但是很精神的老醫生,謹慎的問道。
“不好意思啊,家師年老,加上晚上不適合趕路,遍叫我過來看看,我姓徐,您叫我小徐就行了。”門口的小徐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
劉嫂又和小徐說了一些,確認了她是那個老醫生的傳人便放他進去了。
劉嫂和小徐到了客廳,看到阮寧淵和左靳楠正在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徐醫生咳了一聲,問道:“請問哪位是病人?”
這下子劉嫂愣了一下,這孩子真是的,先生知道了說不定會發脾氣呢,於是趕緊上去和左靳楠解釋說:“先生,這位是以前那位醫生的傳人,他年老了,所以便讓小徐過來看看。”
左靳楠聽了,點點頭,對徐醫生說道:“你來看看她腿上的傷。”
徐醫生上前幾步,看著阮寧淵腿和腳上的傷,問道:“這是被重物咋的吧?”
阮寧淵聽了點點頭說:“是被吊燈砸的。”
左靳楠眯了眯眼睛,被吊燈砸的?她究竟去乾什麼了?
徐醫生看了兩個人貌合神離的樣子,說:“你不把她放下來是想壓著她的傷口?這樣看來她應該是包紮過了,隻不過這又出血應該是因為傷到了靜脈,如果是毛細血管的話應該不會到現在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