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淵聽了,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冷漠的回答說:“是不是我乾的我自己心裡清楚?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所以去警察局再說吧。”
......
到了警察局,左老爺子也被左靳楠給“請”過來,想讓他老人家聽聽自己認定的孫媳婦兒是什麼樣的人。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都是阮小姐給我們那位小姐的照片,然後和我們說定了時間,地點,讓我們去綁架強奸她的,都是阮小姐指示我們乾的,她還先給了我們一筆錢,說事成了以後會把餘下的錢在一次性會給我們的。”一個黑衣男子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讓所有人都傻了。
“對啊,我們老大隻不過錢收太多了,阮小姐當時就有點不開心,怪不得那麼爽快得把錢給了,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是啊,阮小姐你做人不能這麼無恥,要是早就知道我們就不會收你錢的,現在我們給你退回去還不行嗎?”
一群“綁匪”都在那個黑衣男子旁邊附和著。
左靳楠冷冷的看著阮寧淵,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瑜兒,可她畢竟是你親妹妹,你趕她出去五年我不說什麼,可是她好不不容易回來了,在外麵受了多少苦難你知道嗎?你就這麼作賤她?我看你是想要左少奶奶這個位置想瘋了。”
阮寧淵徹底是知道了阮瑜兒的陰謀,沒有說什麼,隻是站在那裡,倔強的說了一句:“清者自清。”便沒了後話。
左老爺子在一邊聽著那個男子的哭訴,問了一句:“你說的阮小姐是旁邊這位嗎?那她是怎麼給你付錢的,把證據拿出來。”
那個男子聽了,把手機給拿了出來,指著那個微信的收款說:“就是她,我們也不知道是那位小姐的姐姐,更不知道她會有這個歹毒的心思,警察們你們要明鑒啊!”
“我說,證據!”左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語氣冷冷的說。
“證據,證據。”男子喃喃自語了兩句,然後在身上摸出了一台手機,解鎖開來之後打開相冊,“就是這個,她當初不讓我們把記錄再保留下來,我們怕她反悔便留了一張下來,真的是她給我們錢讓我們乾的!”說著,又重複了一邊說是阮寧淵讓他們乾的。
左老爺子拿來看了,果真是阮寧淵給的錢,看向阮寧淵語氣也不如以前溫和的說:“寧淵啊,這是怎麼回事?”
阮寧淵愣了,這個,不是她給他們彙裝修的錢的記錄嗎?怎麼會被拿來說是她給他們去搶劫強奸阮瑜兒的錢。
“爺爺,這是我給那個‘世紀裝修’的裝修費。”阮寧淵聽了左老爺子的話,莫名心寒了,感覺自己為左家付出的全是白費的。
“啪!”一聲響,左靳楠已經忍耐不住自己心裡的怒氣,一巴掌扇在了阮寧淵臉上,那張嬌俏的臉蛋瞬間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還裝修費?阮寧淵我真是看錯了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為了一個左少奶奶的位置做這種事,你真是讓我惡心!”左靳楠語氣頗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