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鬱英雄衝進來逼問他的時候,左靳楠就想到這個可能性。
但是從鬱英雄嘴裡親口說出來,那種感覺就不太一樣了。
助理從門外戰戰兢兢地走進來:“左總……”
“鬱英雄已經走了?”
“是的,鬱總似乎很急的樣子……”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左靳楠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煩躁的感覺。
阮寧淵那女人會跑到哪去?不會又是在策劃什麼陰謀吧?
“阮寧淵不見了。”左靳楠揉了揉眉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見了?”助理吃驚問道。
左靳楠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屑:“怕是又躲到哪裡去打什麼鬼主意了吧。”
不,那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她一心想著傷害阮瑜兒,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是罪有應得。
雖然這樣催眠著自己,但好像無濟於事。
左靳楠好一會兒才放下手,說:“你去叫人調查一下,阮寧淵今天的行程。”
助理點頭應下,正要出去時,左靳楠卻站起身。
“我去算了,免得那個女人又做出傷害瑜兒的事情。”
阮寧淵從昏昏沉沉中醒過來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潮濕腐朽氣味鑽進她的鼻子裡。
她睜了睜眼,發現四周一片黑暗,隻有頭頂處很高的地方有一個被鐵欄封了的小窗戶,流瀉下一些陽光。
阮寧淵回想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想到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登時坐了起來。
一股恐懼感包圍了她。阮寧淵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
是誰要綁架她?為了什麼?
現在慌亂也不是辦法,阮寧淵鎮靜下來,留心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外麵有男人的聲音,不止一個,吵吵嚷嚷的,似乎是一堆人在喝酒劃拳。
阮寧淵站起身,正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門的方向,這時候屋子的門被大力推開。
門一打開,熾熱的陽光就照射進黑漆漆的屋子。阮寧淵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這強烈的光線,抬起手遮了遮眼睛。
“哎喲,她醒了誒!”
一個大漢歪歪倒倒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酒氣,扭頭對外麵大喊道。
阮寧淵皺起眉頭,提高警惕,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是什麼人?”阮寧淵鼓氣勇氣問。
“我們就一群打雜的,不是什麼上得了台的人物。”大漢有些貪婪地看著阮寧淵,嘻嘻笑著說,“跟阮家大小姐您比起來,那可什麼都不算。”
大漢的眼神讓阮寧淵心裡一陣發毛,她又退後了兩步,問:“誰讓你們抓我來的?”
“這可不能告訴你,誰叫你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呢。”大漢看著阮寧淵,向前走了幾步。
“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要是敢動我,應該知道有什麼下場!”阮寧淵心下慌張,但強撐著鎮定。
她這點威脅根本不算什麼,那大漢一點也不在意,臉上的笑容越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