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一個小插曲,阮寧淵也沒有了逛街的心情,沿著環海路走馬觀花似的走了幾分鐘,想著左靳南應該也離開了,便繞了回去,打算直接開車回家了。
沒走一會兒,一雙手從旁伸出來,攔住了她。
“怎麼又是你?”
阮寧淵有些無語,今天黃曆上肯定寫著不宜出門,否則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先是碰到了左靳南,現在又是阮喻兒。
阮喻兒看著她冷聲道,“你要是能乾淨一點,我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來找你?”
這句話說的很直接,讓阮寧淵心中猛地一突,自然知道阮喻兒此番來找自己的目的。她和她之間,永遠都是因為左靳南。
看她沒有說話,阮喻兒冷哼了一聲,接著道,“阮寧淵,你已經結婚了,有南宮梓了,現在還左一個鬱英雄,右一個左靳南的霸占著,有意思嗎?你是不是非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圍著你一個人轉,你才高興啊?真是有夠騷的!”
她的聲音不大,但氣勢很足,手指著阮寧淵的鼻子,一副正室活捉小三的樣子。
大家都是愛看熱鬨的人,看到這一幕,原本腳步匆匆,像是要趕著去處理什麼事情的人,在此刻竟也停了下來,駐足在旁圍觀了起來。
阮寧淵冷笑了一聲,“我霸占?阮喻兒,如果你能管著左靳南,讓他彆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和我老公都會一起登門拜謝的。”
說完,阮寧淵想走,說來說去無非是左靳南的事情,該說的她已經都說完了,沒必要再留在這裡,像個猴子似的被人圍觀,丟人現眼。
可阮喻兒並不這麼想,她一看到阮寧淵想走,立馬就攔住她,目光逐漸變得激憤了起來,尖銳著嗓子,“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和他有任何聯係,你就離開,彆再回來,彆再讓我看到你,從A市滾出去,滾出去啊!”
她的目光忽地像刀鋒般閃過,犀利地瞪著她,忽然張開了雙手,朝著阮寧淵的脖子想要掐過去。
見狀,阮寧淵正準備往邊上躲,阮喻兒卻突然撲通一下往後跌了一下,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你怎麼在這裡?”
左靳南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阮寧淵勾唇冷笑了一下,怪不得原本要掐自己的人,卻好端端地自己摔到了地上,敢情是要做戲給彆人看。
跌坐在地上的阮喻兒早已經淚眼漣漣,眨巴著眼睛看著左靳南,好不可憐,“左大哥,我,我就想要跟姐姐說兩句話而已,她就把我推開了,我……難道說,我現在連跟你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這一幕,實在是嘲諷。
剛剛還是咄咄逼人,現在卻是可憐楚楚。
以前,類似的事情從沒少發生過,可能是男人就愛吃這一套,左靳南從來都是一句了解的話都沒有,直接將所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
那時候的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往往都是站在原地,等著左靳南罵。
但,今時不同往日。
許是過往的記憶太過深刻,這一次,阮寧淵不等左靳南開口說話,便冷哼了一聲,“左靳南,好好管好你的女朋友。上次說她是條瘋狗,還真成瘋狗了?見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