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喚聽到姐姐的聲音過來,剛好也看到左靳南的手指似乎是動了一下。
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湧上兩人心頭,阮寧喚立馬跑出去叫醫生去了。
眼眶微紅,阮寧淵眼中淚花打轉,坐到床邊握住左靳南的手指,微微顫著唇。
“靳南,你是不是聽到我的心聲了。”
等待醫生過來的時間,阮寧淵動都不敢動。
阮寧喚很快就帶著醫生過來,在做了一係列檢查後,阮寧淵忍不住問道,“怎麼樣醫生?他是不是要醒過來了?”
“恭喜左夫人,左先生目前的確會有蘇醒過來的跡象。具體時間的話應該就在這幾天,這段時間需要多觀察留意。”
醫生笑著說完,阮寧淵愣了好幾下才壓住心底的激動,將醫生送走。
“姐,姐夫真的要快醒過來了!”
一邊的阮寧喚說道,阮寧淵深深的看了幾眼床上的人。
一絲憂傷再次爬上心頭。
左靳南腦海中有血塊兒壓迫了神經,雖然手術成功,但是醫生也說過有一定失憶的風險。
若是,他醒過來後,沒了記憶,怎麼辦!
阮寧喚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他這個姐姐的異常,依舊還沉浸在左靳南即將醒過來的開心中。
不過到後麵阮寧喚還是被阮寧淵趕了回去,夜裡阮寧淵就在病房中的另一張床上休息。
這一夜,阮寧淵做了一夜的噩夢。
夢裡左靳南看著她冷漠疏離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啊!”
第二天清晨,阮寧淵尖叫一聲醒過來,臉色蒼白額頭覆著一層薄汗。
夢裡的場景還在腦海中清晰的回放,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卻冷的像是寒冬。
倏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阮寧淵條件反射的扭頭看過去。
床上的人依舊和昨天一樣,沒有醒過來。
阮寧淵心中閃過一絲失落,同時也像是鬆了一口氣。
她在病房放的有自己的換洗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下,阮寧淵去了公司。
一上午,阮寧淵都是和幾個項目組負責人討論計劃,等到忙完已經過了中午吃飯時間。
“你們快去吃點東西吧,一上午辛苦了。”
伸了下懶腰,阮寧淵走到走廊透透氣。楊助理提了一個食盒走過來,在她麵前停下。
“夫人,該吃飯了。”
左靳南有吩咐過保姆給阮寧淵做營養餐,隻是這段時間出事後,阮寧淵很少回去,所以楊助理每天會專門去取營養餐。
點了點頭,阮寧淵接過食盒。
“謝謝你了楊助理。”
休息了沒一會兒,阮寧淵繼續工作。這時候前台的電話打了進來,說是有她的一個快遞, 說一定要本人簽收才行。
“我沒有買東西寄到公司來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阮寧淵滿腔的疑問,她從來都不會把東西寄到公司來,除非是文件什麼的。
最後,她還是下去一樓,將快遞拿了回來。
是一個不大的紙盒,阮寧淵拿回辦公室便放在一邊。還有項目計劃要趕,這個快遞也就被她放在一邊了。
等到忙完,快下班的時候,阮寧淵看到快遞盒,看了眼上麵的收件人寫的她沒錯。
仔細想了想以後,阮寧淵還是拆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