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從他們男人的角度來看,黎時川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隻不過是和家庭老師稍微曖昧了些罷了,精神出軌怎麼能算出軌呢?
想到這兒,我冷冷一笑,顧不上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張師兄大聲嗬斥:“你們蛇鼠一窩,就不要扯上我,如果你覺得黎時川沒錯,那我祝你老婆以後也有一個藍顏知己,他們可以拋下你在外麵雙宿雙飛,還能做出很多親密舉動,你不能生氣,你生氣就是不懂事!任性耍脾氣!”
“你、你在強詞奪理!我老婆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拋棄我。”
張師兄聞言臉色漲紅,用手指著我,顫顫巍巍說道,能看出來他已經氣急敗壞了。
我們身邊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大家心照不宣的拿出手機想記錄下這一幕。
我早就對攝像頭免疫,因此並不在意路人們的舉動。
反觀張師兄,發現大家對他指指點點後,立馬指責道:“不準拍我!把手機放下!”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還管彆人做什麼。”我雙手抱胸,淡定的看著他出洋相。
“我看你分明就是不可理喻,難怪時川不要你,你就是活該,活該被拋棄!”
張師兄破防了,對著我大罵幾句後就衝出人群,頭也不回的離開。
遇上這種人就跟被狗咬了一樣,要是跟他計較太多,反而會讓自己心情不好。
因此我沒有糾纏,隻在心裡又把他罵了八百遍。
張師兄一走,其他人沒好戲看了,於是紛紛散去。
我若無其事的繼續下樓,把費用交好,再次回到病房,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