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才留下一句:“正是因為我拿小爍當親生兒子,我才會送他去少管所,他要對他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說完,我喘了一口氣,在對麵的黎時川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掛斷了電話。
可以想象,現在的他肯定氣得直跳腳。
但很快,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來電顯示還是黎時川。
我心一狠,剛想拉黑他,突然想到之前的事。
之前江念這個瘋子綁架了商言之,並逼迫我成婚,我千辛萬苦才救出商言之。
而黎時川因為說謊成性,得罪了薑綰寧,被薑綰寧的幾個保鏢押進了地下室,當時他整個人被扒個乾淨,綁在架子上不得動彈。
怎麼現在倒是可以聯係上我?
難不成薑綰寧想通了將這條瘋狗的繩子解開了?
種種疑惑如一團迷霧,在我的腦海裡徘徊開來,思索再三,我還是接通了黎時川的電話。
剛一接通,黎時川的罵聲便從那一端傳來。
“顧染,你這個賤人膽子可真肥,居然敢掛我電話!”
我將電話移開些許,怕他的聲音汙染到我。
但他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就算不開擴音器,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來往的人總會有意無意地看向我這邊,丟臉得很。
“顧染,識相點就勸商言之撤銷控罪,把小爍從少管所帶回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