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一把掃帚憑空攔在趙德昭麵前,那道人手上刺痛,趕快後退三步一瞧:手掌上出現三道血痕!
“禿驢,敢壞道爺好事!”那道人口頭囂張,神情卻很凝重,從腰間取出了一把拂塵。
“善哉~”小個子的中年掃地僧打個問訊:“不知道長為何要為難這位施主?”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本道爺乾什麼要你管!”那道人呼地揚起拂塵,攻向掃地僧。
掃地僧身形不動,也沒見他如何使力,掃帚輕輕一拂;那道人身形狂震,連退五步。而那明顯是天蠶絲和金屬絲混編的拂塵絲,斷了兩根;掃帚,一塵不染。
那道人眼花耳鳴,受了極大內傷。他惡狠狠拋下一句狠話:“道爺我跟你們靈穀寺沒完、走著瞧!今天放過你這小兔崽子。”然後快速離開了。跑到遠離靈穀寺的一個山穀,坐在地上,狂噴鮮血——他受了極重的內傷。
趙德昭強撐著一口氣,見那道人離開,忽地昏倒在地。
好一會兒,趙德昭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躺在僧房內。一個慈眉善目的禪師正在打坐,還有一個小沙彌。
“玄慈大師。”趙德昭輕輕呼喚了一聲。
“哦,小昭,感覺還好吧。”玄慈緩緩道。
趙德昭坐起來,略運內息,感覺一絲刺痛。昏迷前他感到經絡和丹田嚴重受損,幾乎崩潰;現在他發覺它們正在快速修複。
他把感受稟告給玄慈,玄慈一怔:“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