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昨晚,黃文柄給他送了厚禮;現在他知道,黃文柄是這個意思:“你倒真下得了本錢,為一個孩子的小小恩怨!不過,拿人手短,我得好好尋思尋思。”
許少遊道:“我的學籍不是臨江縣,恰好不能幫你,這件事......”他再次看向父親。
許伯伯沉吟半晌:“如果我沒猜錯,你得罪的是縣父母官。即使你進了考場,他還可以找由頭黜落你。”
趙德昭目光堅毅:“小子有權要求查落卷。”
“唔。既然你對考試如此有把握,老夫就給你指一條路。臨江府教授(相當於後世大市教育局長)童恩伯,與黃文柄有過節。隻有在科考一件事上,恰恰他有權力監督黃文柄。你可以去求他。我再透露一件事:他非常喜歡良田。收禮辦事、言而有信。”許伯伯思考了很久,終於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幫了趙德昭,又不得罪黃文柄,沒破壞官場潛規則。
趙德昭心頭一震!他站起來,深深地對許伯伯鞠了一躬:“小子趙德昭,感謝許伯伯大恩大德!”
許伯伯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見過茹兒嗎?”
趙德昭一愣:“誰是茹兒?不好意思,沒印象。”
許伯伯鬆了口氣:“沒事,沒事。我想岔了。”
趙德昭再次拱手道:“時間緊迫,恕小子失禮,告辭!”後退三步,轉身就走。
待趙德昭走下樓,許少遊問道:“父親,他不會騷擾茹兒了,您怎麼不直接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