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得了縣案首,不一定得府案首。上次你運氣好,沾了黃周月的光;這次,我一定超過你。”趙德芳冷冷地對趙德昭道。
“打嘴炮誰不會?等會兒打你的臉!”趙德昭滿不在乎道。他知道,自己一定在前三十名了。因為他聽見有幾個縣案首在第四張榜單上、退出了前十名競爭;他們露出了失落的樣子。
“趙德昭,你就不能學會點謙虛嗎?”秦湘蓮冷冷道。趙德芳在她身邊,挑釁地對趙德昭撇了撇嘴。
趙德昭憤然道:“你沒看見,是他先挑釁的嗎?”
“你看你那野蠻樣,就不能文質彬彬一點嗎?”秦湘蓮道。
“秦湘蓮小姐,我是否文質彬彬,和你無關吧。”不知道為什麼,麵對秦湘蓮,趙德昭總是大腦短路、語言不成係統。看著秦湘蓮維護著趙德芳,趙德昭的心在疼,在滴血。仿佛看到孫小玫挽著富二代,走上豪車。
秦夫人拉了秦湘蓮一下:“蓮兒,彆說了。”母女兩退到秦員外身後,趙德芳也一樣。
倒是秦員外和善道:“賢侄,老夫祝賀你提前獲得秀才功名。”
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趙德昭對秦員外深施一禮:“也預祝秦伯父院試得勝。不過,雖然獲得秀才功名,還要參加科試,通過了才有資格參加鄉試。”
秦員外微笑道:“以賢侄的文才,老夫覺得沒問題。現在外麵廣泛傳唱的你的那些大作,老夫隻有佩服的份。老夫覺得,你還要大放光彩,高中進士。”
趙德昭微笑道:“借伯父吉言,希望和伯父共同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