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心裡不服道:“縣試,他是模仿了黃周月的筆跡,被黃大人點錯了;府試,因為他是許知府兒子的好朋友。而院試,是省裡來的學政大人,他,再也沒有運氣了。”
趙建福點頭道:“我的兒子文章一直比他強太多了。院試、鄉試,我們等著德芳的好消息。”
趙苟氏討好道:“我這個嬸子沒什麼能耐,隻好給德芳把鄉試的東西準備周全,還調教了兩個穩重仆人去服侍。”
趙王氏盯著趙德芳道:“兒子呀,不能讓那紈絝子太順利了,娘建議你和黃周星多溝通,想個辦法,怎麼給他找麻煩。”
趙德芳道:“娘,放心,兒子已經和黃周星商議了。黃知縣也同意您的意見,他誇您是智多星呢。但他本人有功名了,他的母親是命婦,都不好對付;待他去鄉試,就剪除他的羽翼、讓他在臨江縣待不下去!”
趙建福得意地笑道:“嗬嗬,他一個不諳世事的紈絝子,哪有我兒機智過人。到時候,趙宅就是我們的了。”
趙王氏道:“就是不能對付那個賤人,好生氣悶。隻要我兒中了進士,我們的田畝又可以免稅了,那就好了。”
趙建福和趙建貴都用熱切的眼光望著趙德芳。
黃文柄疲憊地回到黃府,黃周星和黃周月把他迎進中堂。
“星兒,月兒,這幾天沒什麼大事吧。”
“沒有。爹爹(叔父),您累了,先洗浴大睡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