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在下胡金堂，見過魁首娘子、武媽媽。”
武媽媽在趙德昭南側案幾坐下。武媚卻先到窗前案幾跪坐：“為了祝賀各位科考成功，小女子獻上一曲，洗去辛勞。”說完，玉指輕輕一拂，卻是清冽的《高山流水》。
汪康年讚道：“聽仙子一曲，仿佛身處青山綠水，靈台清澈。”
武媚微微一笑：“汪公子過獎了。”
說完，她輕輕起身，來到趙德昭身旁案幾，跪坐下。她的案幾和趙德昭緊挨著，她的身子幾乎也和趙德昭緊挨著。趙德昭嗅到一陣甜甜的幽香、沁入心脾；而他眼角，恰好看見抹胸裙下那雪白的溝壑、隆起的峰巒。
武媚感受到他帶侵略性眼光，心裡一笑，故意挨得更緊；雙臂微微一擠，那峰巒顯得更高，還微微顫動。趙德昭瞧得眼熱心跳，趕忙移開視線。
武媽媽打破僵局。她舉起酒杯：“今天，德昭公子和諸位，圓滿完成鄉試。老身先敬大家一杯，考試，辛苦了。”
大家一起道：“謝武媽媽。”然後一飲而儘。案幾後的小娘為大家再次斟滿酒。
武媽媽嗬嗬一笑，再次舉杯道：“這第二杯，是預祝大家，全部高中，桂榜題名。”
大家轟然舉杯：“借武媽媽吉言！”一飲而儘。案幾後的小娘繼續給大家斟滿酒。
“這第三杯，更是預祝大家，明年春闈，金榜題名。”武媽媽站了起來，舉杯高呼。
大家一起站起來舉杯高呼：“金榜題名！”一飲而儘。
大家一起坐下。武媚親自給趙德昭斟酒：“昭郎，妾身敬你。妾身感覺，你一定高中解元。”
趙德昭舉杯和武媚輕輕碰了一下：“德昭謝謝媚兒姐。”
還未及飲，許少遊搞怪道：“不行，得喝交杯酒！”
其餘人等一起起哄：“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武媚柔柔一笑，主動挽過趙德昭手臂；趙德昭也不矯情，就勢和武媚喝了一杯交杯酒。大家鼓掌歡呼起來。
接著，趙德昭回敬了武媽媽和武媚；許少遊、汪康年、胡金堂也紛紛回敬，場麵很是熱烈。
就這麼熱熱鬨鬨地喝酒、吃菜。武媚親自伺候趙德昭，身後的兩個小娘反而沒事乾了，在那兒偷偷聊天、不時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