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嘿嘿一笑:“爹讓我們夏練三伏、冬練數九。”陸奇把趙德昭請進去,關上了門。
進入堂屋,陸晉義和趙德昭對坐。趙德昭道:“奇兒好苗子,都進入入門級初期了。”
陸晉義瞥了他一眼:“他,隻比你小兩歲。”意思是:奇兒的進展比趙德昭差遠了。
趙德昭不好搭話,隻好問道:“許士德和楊鬆山呢?”
陸晉義先拱手道:“他們倆在埋頭苦讀。托我致謝:謝謝你提醒他們不要去走門子,躲過了這場大難。”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趙德昭擺手道:“他們是你的族人,也就是我的族人。何況,他們本性純良,沒必要去沾染這些不正之風,對自己成長不利。”
陸晉義試探地笑道:“以後為官,人是會變的。”
趙德昭堅定地說道:“請師兄給他們帶個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那些官場潛規則,我們無法消滅它;但我們卻可以不去同流合汙。慎獨,說的就是這樣的心誌。”
陸晉義站起來,鄭重地對著趙德昭抱拳鞠躬道:“這,才是我真正的好師弟。”
“你我師兄弟共勉!”趙德昭也鄭重回禮,然後道:“師兄,我一直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要出什麼大事。你知道,我的母親她們是我最在乎的人。在我會試期間,我隻有指望師兄您保護一下她們。”
“這件事,為兄責無旁貸。說句實話,我也有這種感覺;它從產生以來,一直在慢慢加強。師弟放心,我一定小心翼翼的辦好這件事。”陸晉義露出堅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