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有天賦。”朱檢大起知己之感。他本身是書法大家,在場的舉子絕大多數都不如他,眼光自然很高,這也是文官係統喜歡朱檢的重要原因。小他很多歲的趙德昭的館閣體確實給他眼前一亮的感覺,覺得孺子可教也。
當然,從純藝術角度來說,趙德昭的“館閣體”是不如雍親王的“瘦金體”的。在這點上,趙德昭對雍親王很是佩服。
“剛才,孤看到你射箭開盤口贏了錢。你說,我們這裡可以開盤口不?”朱檢悄聲道。
趙德昭看這這個身份尊貴、文才高雅的雍親王,覺得好奇葩、好荒誕!“殿下,那個盤口,不是學生開的好不。而且,這個,書法可不好量化,不好開盤口吧。”
“也是的。那個,騎馬就可以開盤口,可惜是皇上主持。對了,聽你的話語,對賭場很熟悉吧?有空,陪孤去玩玩。”
“您,身份貴重;去了,人家不敢和你賭。”
“孤可以穿便裝嘛。到時候,我化妝成書生,你就扮作書童,到賭場去大殺四方!”
“嘶~這樣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嘛。一切,孤給你兜著。”
“學生,恭敬不如從命。”
這樣,趙德昭這個名字被雍親王朱檢記住了、當然不是唯一。
說到賭場,趙德昭當然很熟悉,而且是創痛巨深、幾乎是破家亡命!說實話,他再也不想進賭場了,他對那裡可是深惡而痛絕之。而且,他為韓紅拂及青龍幫報仇而滅了長樂坊,對那種地方很是忌諱。不過,如果雍親王要他陪同去,他也隻好奉陪。好在,和雍親王搞好關係,也許會對營救林師師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