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京師人們這麼有錢！皇上等著銀子孝敬母後，孤也要孝敬母後、還有皇上。這件事，不容有失。”朱檢眼皮一抬，對著蔡進忠射出寒光。
蔡進忠趕忙賭咒發誓，表示萬無一失。
“嗯，那個上、下盤（上盤指趙德昭，下盤指六女），最近有什麼動向？”朱檢喝了一口清茶。
蔡進忠站起來，取出卷軸，畢恭畢敬道：“今天倒有一些消息。趙德昭，掛了個‘殿試在即，請勿打擾’的牌子，還在埋頭苦讀。那六女，不約而同遊舒春園，開了個小詩會鬥詩，這是她們的作品......中途她們派人去趙德昭那裡求詩，趙德昭回了兩首，就是這個......果然都是才氣橫溢。”
朱檢的文學藝術水平和鑒賞眼光很高。仔細品鑒了一下，點評道：“這六女，差距不算大；反倒是這薛寶蟾給人眼前一亮啊。這小趙嘛，水平仍然在，還模仿女子口吻。嗯，不錯，短時間作出這種水平，雖不是絕品，也算是一流上了。已經是會元了，還這麼刻苦；怪不得，能引起這麼多女人的青睞。”
“所以，他是祥瑞呀。”蔡進忠試探道。
“成也祥瑞、敗也祥瑞，天乎！”朱檢稍有點可惜的意味。
蔡進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裡一陣慶幸。看雍親王有點疲憊了，就適時告辭。
回到家裡，夫人和女兒接著。夫人問道：“情況若何？”
“不再與趙德昭聯係。”蔡進忠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