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間？切入點在哪裡呢？”沈澤生問道。
皇甫文程陰狠道：“趙德昭愛美色，那麼，就從女人入手。”
沈澤生心頭一跳：“女人？怎麼說？”
“我們想辦法散布流言，說趙德昭娶了六大家族嫡女，將聯合世家大族、勳貴和讀書人，威脅好武的皇帝退位，支持文人雍親王繼位......等等。然後，把你的女兒的美貌透露給皇帝，希望他納她為妃，奪趙德昭所愛。”皇甫文程盯著沈澤生道。
沈澤生強硬道：“散布流言，我讚成。但是小女，絕對不能成為離間的工具。非要用女人，為什麼不用六大家族嫡女？”
“六大家族嫡女，絕對不會嫁入皇室。為了大汗的大業，任何人都可以犧牲，何況你的女兒。”皇甫文程陰狠道。
沈澤生毫不讓步：“小女這件事，沒得商量！”
“哼哼，如果我把你和大汗交通的事情泄露給大梁錦衣衛，你認為你的下場如何？”皇甫文程怒吼道。
“如果那樣，你也跑不脫。大汗在大梁的情報網將土崩瓦解！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沈澤生拍案冷笑道。
皇甫文程被噎住了：“你要魚死網破？”
沈澤生冷笑：“不是我要魚死網破，是你欺人太甚！”
皇甫文程再道：“我可以稟報大汗，給你補償大量金銀珠寶。另外，拿草原上的多個美女，賞賜給趙德昭。”
沈澤生道：“不是趙德昭的問題，是小女的事情不容商量。草原上的美女，老子也不是沒見過，也就歐陽嫣那種水平，德昭公子看得起才怪。”
他站起來強硬道：“如果你欺人太甚，大不了一拍兩散。至於你要告密錦衣衛，哼，和關外交通的何止我一家；還有很多文武官員牽涉其中。你，敢把他們也暴露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