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5章
朱桓大感興趣道：“快快說來。”
“是本科進士出身。蔡太尉新招女婿，趙德芳！”中行鬆道。
“有證據嗎？”朱桓興致勃勃問道。
中行鬆仔細稟報道：“錦衣衛反向推理，從趙德昭大舅母李周氏這條線，找到趙德昭表兄問話。他說有個賈先生經常接觸他。言語中，建議他家和趙德昭修複關係，經常走動，有利於他的仕途。比如投趙李氏所好，送點嬰幼兒衣服玩具什麼的，經常陪她去大相國寺敬香，祈求多子多孫，埋下了伏筆。而這個賈先生，據跟蹤調查，是趙德芳幕僚！”
“嗯，有道理。這個賈先生，還不能定罪；因為他說的，全是正常的，全是為他們好的。高！實在是高！中行鬆，你繼續。”朱桓坐正了身子。
“而趙德芳，也經常陪蔡衙內去找中年美婦。由於趙德芳聰明，還設計讓蔡衙內得手了幾次......蔡衙內對他言聽計從。”中行鬆這次說的細節，語言就有點猥瑣了。
“朕明白了。趙德芳派人注意趙李氏行蹤，有意無意說那天是什麼什麼日子，大相國寺中年美婦很多、很好上手，勾引蔡衙內去......其實他本意是讓蔡衙內羞辱趙李氏，讓禁軍狠揍趙德昭一頓、使其顏麵掃地。”朱桓說得基本是真相了。
中行鬆讚道：“皇上英明！還有，蔡衙內下人中看來有被趙德芳收買的，故意放走使女錦兒，讓她叫來趙德昭......”
朱桓拍手道：“好一個趙德芳！不錯，心思縝密、環環相扣，玩弄趙德昭和蔡衙內於股掌之上。看來，科舉的名次不一定和才能完全相符呀。”
中行鬆苦笑道：“就算是微臣，也做不到這麼精細。”
朱桓站起來踱步道：“這個趙德芳，雖然破壞了朕的大計，也還算可用；可以讓他乾臟活，但不能大用。善耍陰謀者，一定沒有底線，也沒有忠誠度。”
中行鬆問道：“要不要把他弄到錦衣衛？”
朱桓搖頭道：“錦衣衛，首重對朕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