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胳膊沒有一點溫度。
“瘟疫?”
駱美靜不確定的將手放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
燙。
不是一般的燙。
是那種開水燒過的趟。
“文遠,把我的藥箱取來。”
駱美靜吩咐一旁的夏文遠。
“是,師傅。”
夏文遠應了一聲,沒過多久隻見他的手裡多了一個小藥箱。
駱美靜接過藥箱,從裡麵取出了一盒藥。
就當駱美靜即將給中年男子服用的時候,站在一旁的中年婦女卻忍不住開口,“神醫,這藥真能救我的丈夫?”
不等駱美靜說話,夏文遠卻忍不住開口,“我師傅好心救你丈夫,你倒好竟然懷疑她,你要不要救,不救我們就走。”夏文遠在城市裡呆慣了,見到這些刁民就想到了蘇辰頓時心裡就不爽,所以他沒有駱美靜這樣溫順的脾氣,如今這群鄉巴佬竟然如此不配合,他直接出言嗬斥。
“神醫,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婦女聽聞神醫要走,頓時有些慌了,連忙開口道歉。
夏文遠畢竟是自己的徒弟,所以駱美靜並沒有多說什麼,“服了這藥你丈夫自然就能醒來,這個你無需擔心。”
聽到駱美靜說這句,中年婦女懸著心終於放了下來,“那就請神醫救救我丈夫。”
駱美靜點了點頭,將手裡藥丸送入了中年男子嘴裡。
服下去過了十分鐘。